二十三、陳文波《偽造《列子》者之一證》節錄
陳文波《偽造《列子》者之一證》(節錄):
(原載一九二四年《清華學報》一卷一期)
據張湛列子序言,「列子原為八篇,及後彙集,並目錄共十三卷。」古人所謂卷,往往指為篇;然則比原來列子多數卷——篇——矣。或者,當時張湛輩所彙集者,甚雜且富,因而刪削以符原文八篇之數,亦未可知也。〔朔雪寒駁:這都是立足於全天下就張湛註本流傳的荒誕假設,實際上看唐朝如《藝文類聚》的引文有張湛所未觸及的異文,可知唐朝流傳的版本仍不只有張湛一本。〕
書中稱引老子之言,則曰:「黃帝」;引陰陽夢寐之解,則出于靈樞;而孔子觀於呂梁,劉向說苑亦同載其文;又如「擊石拊石,百獸率舞,」鈔舜典之句;〔朔雪寒駁:在列子前的,為列子所抄,在列子後的,抄列子,本來就是一個基本的常識問題!但疑古派完全沒有!〕——古文尚書無舜典,閻百詩古文尚書疏證已詳言。〔朔雪寒駁:由此可見,閻百詩錯了!筆者經手的上百則甚至數百則疑古謬論,那些曾經被疑古派扯成鐵證的東西,其實全然都經不起邏輯的檢驗與推敲!包含尚書公案!且晉元帝時梅賾才獻上古文《尚書》,晉元帝死於永昌元年閏十一月(323年),這時間點與張湛極為接近。究竟哪個智障做偽者,會去抄當時人才獻上的古籍?腦子浸水了嗎?〕——此外雜錄莊子凡十七章。張湛謂:「所明往往與佛經相參,大歸同於老莊;屬辭引類,與莊子相似。莊子、慎到、韓非、尸子、淮南子、玄示、旨歸,多稱其言。」不知實列子錄莊子,而張故引諸子以尊其文,而蒙蔽後人之目,如何其可?〔朔雪寒駁:這種說法已經指明《列子》是偽造,至此,考證何在?〕
蓋魏晉而後,佛學已蔚然大國;而黃老之學,亦浸淫並佛而合為一流。吾國哲學思想於此時實開一新方向。而列子篇中思想之玄,與夫縱性縱慾之言,頗似魏晉時之出品。〔朔雪寒駁:試問所謂「縱性縱慾之言」在哪?莫名其妙!〕
何以證明之?第一:如認列子為戰國以前作品,何以《莊子》〈天下〉篇,對于此一大哲學家,獨缺而不列?〔朔雪寒駁:都已經引用列子多處了,就一篇〈天下〉沒提到,列子就不是人了?請問〈天下〉提到孔子了嗎?所以孔子必然也是假人嗎?這一點嚴靈峯在《列子辯誣及其中心思想》也已經提出!因為這本來就是顯而易見的邏輯問題!〕——《莊子》〈逍遙遊〉雖有「列子御風而行」之文,然不詳其為人。〔朔雪寒駁:請問寫篇文章還得把對象的家譜、生卒年都列出來還是怎樣?請問除了《孔子家語》有專門介紹孔子眾多弟子的生卒年與地域的篇章,哪一本先秦諸子在提到某人的時候還得把對方的生卒年、家譜都列出來?這不是搞笑嗎?〕——退一步論,《韓非子》之〈顯學〉,詳論儒墨;而《淮南子》之〈要略〉,言諸子所由來;皆未提及列子。〔朔雪寒駁:莊子在內篇〈逍遙遊〉、〈應帝王〉、外篇〈至樂〉、〈達生〉、雜篇〈讓王〉、〈列御寇〉都提到了列子的事蹟,且〈列御寇〉更是以列子的姓名為篇名!結果陳文波居然發此謬論!請問莊子是要詳載列子家譜還是抬出其祖宗十八代才能叫做知道列子這個人嗎?按照同樣的標準,莊子「詳」孔子其人、「詳」墨子、楊朱其人嗎?豈不可笑!〈韓非子.喻老〉、〈淮南子.精神〉、〈繆稱〉、〈泰族〉屢屢提到列子或引用《列子》,然後陳文波居然僅僅因為〈顯學〉、〈要略〉沒有提到列子,就說劉安沒提到列子!請問〈顯學〉、〈要略〉是提到了多少人?那些沒被提到的都是假人不成!這種可悲的邏輯,怎敢就發論文愚弄世人了呢?更荒謬的是,《莊子》、《韓非子》、《淮南子》都曾多處明引或暗引《列子》,僅僅是〈顯學〉、〈要略〉沒提到就不行了,就是假人了!且〈呂氏春秋.不二〉明白指出:「老耽貴柔,孔子貴仁,墨翟貴廉,關尹貴清,子列子貴虛,陳駢貴齊,陽生貴己,孫臏貴勢,王廖貴先,兒良貴後。」這裡不是有列子嗎?怎麼就不提了?沒有的就提,有的就不提!這是什麼唬人伎倆?〕第二:太史公創史,關於古代學習思想之變遷,多立傳或世家以張其緒,獨於列子不傳何也?〔朔雪寒駁:難道司馬遷為墨子立傳了嗎?為楊朱立傳了嗎?所以只要司馬遷沒有立傳的就是假人!那春秋末年的一堆智者豈不都成了假人!豈不可笑!這是什麼可悲的邏輯?〕第三:即認為劉向所彙纂;而漢志亦載列子八篇。何以書中〈周穆王〉一篇,溶合晉太康二年汲冢所出之穆天子傳而成?〔朔雪寒駁:〈周穆王〉一篇與《穆天子傳》相合,而《穆天子傳》在戰國時代也並未失傳,正好證明了《列子》的早出,因為《列子》的作者明顯還能看到《穆天子傳》。這麼簡單的邏輯,陳文波完全不具備!因此以下從這一點出發的謬論,根本連看的價值都沒有!本來《穆天子傳》就流行於列子之時,結果這裡卻去扯晉朝盜墓挖出來的古籍,試問沒人埋進去,古籍是自己生出來的嗎?究竟這些疑古派的水準為何如此低下呢?更扯的是,這麼一大票的沒水準的疑古派發了一大堆的沒邏輯水平、沒知識含量,甚至沒常識的垃圾謬論,怎麼就能統治整個學界了呢?〕
〈周穆王〉篇大半摭取《穆天子傳》;其餘亦采《靈樞》。《穆天子傳》凡六篇,〈周穆王〉篇乃融會六篇之事而成,特未載盛姬之死耳。——盛姬,周穆王美人。——《穆天子傳》雜記之事甚多,而每事之上,多冠干支以記其時。周穆王則專取穆王遠游,及與西王母會晤之事實,加「化人」一段冠篇首,以圓其說。茲就列子周穆王篇鈔襲穆天子傳之處,引證如下,然後可以推論其說。
段數列子周穆王、穆天子傳卷數。一:肆意遠游,命駕入駿之乘,右服□騮,而左綠耳;右驂赤驥,而左白□。主車,造父為御,□□為右;次車之乘,右服渠黃,而左踰輪;左驂盜驪,而右山子柏夭。主車參百為御,奔戎為右,驅馳千里,於巨蒐氏之國。巨蒐氏乃獻白鵠之血,以飲王;具牛馬之湩,洗王之足,及二乘之人。癸酉,天子命駕入駿之乘,右服□騮,而左綠耳;右驂赤□,而左白儀。天子主車,造父為御,□□為右;次車之乘,右服渠黃,而左踰輪;右盜驪,而左山子。柏夭主車,參百為御,奔戎為右。天子乃遂東南翔行,驅馳千里。至於巨蒐之人。湩奴乃獻白鵠之血,以飲天子,因具牛羊之湩,以洗天子之足,及二乘之人。卷四
二:已飲而行,遂宿於崑崙之阿,赤水之陽。別日升崑崙之丘,以觀黃帝之宮,而封之以詒後世。天子已飲而行,遂宿於崑崙之阿,赤水之陽……辛酉,天子升於崑崙之丘,以觀黃帝之宮,而封國隆之葬,以詔後世。卷二
三:遂賓于西王母,觴于瑤池之上。西王母為王謠。王和之,其辭哀焉。天子賓于西王母……乙丑,天子觴西王母于瑤池之上。西王母為天子謠曰:……。天子答之曰……卷三
四:王乃歎曰:於乎!予一人不盈于德,而諧于樂,後世其追數吾過乎!天子曰:「於乎!予一人不盈于德,而辨于樂,後世亦追數吾過乎!」卷一
上表比較,可以得其鈔襲穆天子傳之跡。但其異點區別甚小。〔朔雪寒駁:《穆天子傳》既然是記周穆王的事蹟,而那離春秋末年已經非常久遠,列子能看到這本書、「抄襲(實為暗引)」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陳文波等一眾疑古派是不是連這基本的數學推理能力都沒有了呢?〕
第一段:穆天子傳,除馬名文字疏寫不同外,有「癸酉天子」「遂東南翔行」,「巨蒐之人」,「牛羊」,「□奴」,與列子周穆王稍異。
第二段:穆天子傳「已飲」前加「天子」字,升昆侖加「辛酉天子」字,而末句則多「國隆……葬」三字,「詒」字則為「詔」。
第三段:穆天子傳多「天子」,「乙丑天子」及西王母之謠,穆王答辭。而列子周穆王則統而言之曰:「其辭哀焉」。
第四段:穆王子傳為「天子曰」,稍異。
觀乎此,可知列子有一部分已鈔汲冢之《穆天子傳》矣。《穆天子傳》,出自汲冢。〔朔雪寒駁:「《穆天子傳》,出自汲冢」這意思是指《穆天子傳》是墳墓裡的死人寫的嗎?豈不可悲!既然《穆天子傳》能隨魏襄王等下葬,自然是那以前就存在的書了!為什麼疑古派連這種邏輯水平都沒有呢?〕——晉書束皙傳「太康二年,汲郡人不準,盜發魏襄王墓,或言魏安釐王冢,得竹書數十車,皆漆書科斗字。武帝以其書付祕閣,校綴次第,以今文寫之。」——其中有七十五篇,今世所傳之穆天子傳亦其一也。「其事本左傳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將皆有車轍馬跡,」及〈史記.秦紀〉:「造父為穆王得驥、溫驪、驊騮、騄耳之駟,西巡狩,樂而忘歸」諸說以為之。多用《山海經》語,體制亦似起居注——起居注始明德馬皇后——故知為漢後人作。」(姚際恆《古今偽書考》)〔朔雪寒駁:中國古代毫無水準的文人真是一大票啊!〈禮記.玉藻〉:「天子玉藻,十有二旒,前後邃延,龍卷以祭。玄端而朝日於東門之外,聽朔於南門之外,閏月則闔門左扉,立於其中。皮弁以日視朝,遂以食,日中而餕,奏而食。日少牢,朔月大牢;五飲:上水、漿、酒、醴、酏。卒食,玄端而居。動則左史書之,言則右史書之,御瞽几聲之上下。」這裡已經明白指出天子「動則左史書之,言則右史書之」,還「始明德馬皇后」?這程度簡直可悲了!〕此書之不真,後世已多疑議,謂非汲冢之舊。則列子〈周穆王〉之為晉人所雜纂彰彰矣。〔朔雪寒駁:疑古派的水準十之八九如此!〕
列子書大宗來源為莊子〔朔雪寒駁:倒因為果乃疑古派拿手好戲。〕,所鈔亦最多。莊子,秦以前書,摭取其文,固不必詳證。最可怪者,書中又有與漢以後之書文字相同者:〔朔雪寒駁:漢以後的書引用了《列子》,究竟哪裡可怪?是不能引用前人的書嗎?疑古派怎麼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呢?《淮南子》抄了一堆先秦諸子,是不是很「可怪」?簡直莫名其妙!〕
甲、與《史記》管晏傳相同者:
a、管仲曰:吾始困時,嘗與鮑叔賈,分財利多自與。鮑叔不以我為貪,知我貧也。吾嘗為鮑叔謀事而更窮困,鮑叔不以我為愚,知時有利有不利也。吾嘗三仕三見逐于君,鮑叔不以我為不肖,知我不遭時也。吾嘗三戰三走,鮑叔不以我為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糾敗,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鮑叔不以我為無恥,知我不羞小節,而恥功名之不顯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叔也。〔朔雪寒註:當作「鮑子」。〕(〈史記.管晏列傳〉)
b、管仲歎曰:吾少窮困時,嘗與鮑叔賈,分財多自與,鮑叔不以我為貪,知我貧也。吾嘗為鮑叔謀事,而大窮困,鮑叔不以我為愚,知時有利有不利也。吾三仕三見逐於君,鮑叔不以我為不肖,知我不遭時也。吾嘗三戰三北,鮑叔不以我為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糾敗,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鮑叔不以我為無恥,知我不羞小節,而恥功名不顯於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叔也。(〈列子.力命〉篇)〔朔雪寒駁:這不就是司馬遷抄了《列子》的實例嗎?當前的先秦諸子除了《列子》,還有誰記錄了這個故事?司馬遷要寫這個故事,自然只能參考《列子》了!關於列子與司馬遷在這個故事中所體現出的差異請參考〈史記〉一節分析。其中《列子》關於「鮑叔」的寫法與事主管仲的《管子》相同,而司馬遷的改造已經稱「鮑叔」為「鮑子」,到劉向〈說苑.復恩〉則幾乎都用「鮑子」稱呼「鮑叔」了!顯見西漢時期「鮑子」這個稱謂漸漸成為主流叫法!而「鮑叔」這樣的稱謂卻符合先秦時代的慣例!這是語言類的證據!〕
乙、與《靈樞經》文字相同者:
a、故陰氣壯則夢涉大水而恐懼;陽氣壯則夢大火而燔概;陰陽俱壯則夢生殺;甚鮑則夢與,甚飢則夢取。是以浮虛為疾者則夢揚,以沈實為疾者則夢溺;藉帶而寢,則夢蛇;飛鳥銜髮則夢飛;將陰夢火;將疾夢食;飲酒者憂;歌者哭。(〈列子.周穆王〉篇)
b、陰氣盛則夢涉大水而恐懼;陽氣甚則夢大火而燔概;陰陽俱盛則夢相殺;上盛則夢飛;下盛則夢墮;甚飢則夢取;甚飽則夢予,肝氣盛則夢怒;肺氣盛則夢恐懼哭泣飛揚;心氣盛則夢善笑恐畏;脾氣盛則夢歌樂,身體不舉;腎氣盛則夢腰脊兩解不屬。(《靈樞經》)
按以上兩段,《史記》則全錄原文,《靈樞》則字句小異。《靈樞》,漢志未錄其名。唐王砅注黃帝素問,砅以漢志有內經十八卷,乃以《素問》九卷,——隋志始有黃帝素問九卷。——《靈樞》九卷,當內經十八卷。而《靈樞》乃內經倉公論之一部分。——「晁子止曰:好事者于皇甫謐所集內經倉公論中抄出之。」則靈樞之出世,當在皇甫謐時。謐晉人。列子之鈔靈樞,即晉人鈔晉人。此實一剿襲最便利,而又最可笑之事!〔朔雪寒駁:確實可笑!疑古派所謂的《列子》的偽造者,要把自己偽造成先秦古籍,結果不去抄先秦古籍,卻去抄當朝人的東西,你說這偽造者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當然,其實腦子進水的是疑古派!既然說「皇甫謐所集內經倉公論中抄出之」,這不就表明了是「皇甫謐所集」的文獻嗎?到底是如何能把這種話曲解成皇甫謐創造了這本書?否則,這本書怎麼會是晉朝人的作品呢?實則,根據老子公案、亢倉子公案、關尹子公案、子華子公案中對於《靈樞》的考察可知此書實為春秋末年至戰國初年的書籍,從《關尹子》、《子華子》與《靈樞》的交集看來,《列子》抄了《靈樞》的機率稍大,但也可能兩書有共同來源!畢竟發表時間實在太接近了!再說皇甫謐《高士傳》已經大抄《列子》,這裡卻隻字不提,豈不奇怪?當然一點都不奇怪,因為皇甫謐《高士傳》也被疑古派用荒謬的說法打成了偽書!要說張湛或者疑古派虛構出來的偽造者抄了皇甫謐,需要先證明《列子》已經失傳了!但比皇甫謐略早幾年的竹林七賢嵇康、阮籍都仍在化用《列子》,略晚的竺法護也在改造《列子》的故事,張華還明引《列子》,說張湛還是誰還要去抄皇甫謐,那簡直就是無知至極的說法!遑論皇甫謐是晉朝人,如果不是他自己編創《高士傳》,那裡面一大堆跟列子相關的人的列傳、故事,他是怎麼知道的?一個晉朝人要知道(而非創造)先秦人物的故事,除了藉由先秦諸子之外,沒有其他方法了!而且究竟一個企圖偽造先秦諸子的人,為什麼要去抄當朝人的東西呢?這種荒誕荒謬、不合常識的邏輯,真的不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果真偽造者要偽造先秦諸子,他不去抄先秦諸子反倒去抄當朝人的文章,那他究竟是要偽造哪一個朝代的書籍?可是綜觀整個列子公案中,疑古派的謬論指稱偽造者抄襲前朝、當朝大文豪、大官作品的居然有好幾個(譬如一堆沒文化的說張湛抄「皇子」曹丕的,或者有文化的錢鍾書說張湛抄了嵇康所引用的俗語的!)!列子公案簡直就是無知者猖狂的樂園了!就一個基本常識來說,一個偽造者去抄前朝、當朝文人的原創文章然後說成是古代人的原創,被抄襲的人或其後人都不懂得抗議?甚至,為什麼偽造者要去冒這麼大的被揭穿的風險?他是智障還是無知者無畏?答案是:只有疑古派才會把這種荒謬沒常識的想法當成是一種合理的事情!〕
朔雪寒駁
按照陳文波的說法,「列子之鈔靈樞,即晉人鈔晉人。此實一剿襲最便利,而又最可笑之事!」這種荒謬的想法大概也只有疑古派那特殊的思考模式才能想出了!綜觀整個疑古派的「考證」無非充滿了嘲諷、貶損的文字與惡意,不僅嘲諷、貶損偽造者的無知無能,更嘲諷、貶損讀者的腦袋!試問,一個想要把自己的書偽造成春秋戰國時代的古籍的人,會愚蠢到去抄襲同一個時代的人寫出的書籍?而且整合整個列子公案中的疑古派所提出的謬論,《列子》的偽造者還大抄了從三國到魏晉時期的大文豪、大官員的作品!這種愚蠢大概也只能投射出提出者的水平吧!
《素問》、《靈樞》根據拙作《道德經論正》多方面的考證,可知其實為春秋末、戰國初的產物,論著作年代還真的與《列子》相當,只是是春秋末戰國初卻不是晉朝。關於《素問》、《靈樞》的考證請參考該書相關章節,這裡僅就邏輯進行討論!就算《素問》、《靈樞》這種理論奠基之作需要遲到晉朝才能產生,這幾本書有近似或相同的文字,那抄襲或引用的關係也實在再清楚不過了!那就是漢朝的《史記》、晉朝的《素問》、《靈樞》抄襲或暗引了《列子》,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啊!怎麼疑古派整個派的菁英居然沒幾人懂呢?在沒有證明《列子》是偽書前,誰是原創、誰是引用者,依據年代先後就能自動判定!疑古派連這點水準都沒有,居然還能引領學界百餘年!那簡直是可悲到了極點的笑話了!
陳文波這篇文字,試問考證在哪裡?證據與推論又在哪裡?講證據沒證據、講推論沒推論,就一個勁的死咬《列子》抄襲!這已經不是考證,更是連一點邏輯水準或普遍水準都沒有了!陳文波什麼證明、證據都沒有提出,就指出《列子》與其他書籍有相近或相同的文字,就必是《列子》抄襲!這叫誣陷、這叫毀謗而不叫做考證!而這種誣陷、毀謗,自然是不需要任何客觀證據加以反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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