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尹子
關於老子公案已經徹底終結,相關辯論可參考《疑古謬論綜駁》錢穆一篇,此處關於老聃的部分就予以省略了。
〈先秦諸子繫年.七二、老子雜辨〉
五、環淵即關尹
(朔雪寒駁:這一段提到了壺丘、關尹被歸併之事,因此牽涉到本書的其他考證。)
與詹何齊名者有環淵。其人亦以釣稱。〈史記.孟荀列傳〉云:「環淵楚人,學黃老道德之術,因發明序其指意,著《上下篇》。」〈漢書.藝文志〉道家有《蜎子》十三篇。班固《注》云:「名淵,楚人,老子弟子。」師古曰:「蜎,姓也。」(應劭〈風俗通.姓氏篇〉:「環氏出楚環列之尹,後以為氏。楚有賢者環淵,著書《上下篇》。」張澍《輯注》曰:「環淵亦即蜎淵也。隗囂將環安,公孫述將環饒,吳有環濟,著《要略》。」則環乃本字,蜎乃借字。〔朔雪寒駁:所以錢穆是在睜眼說瞎話?班固說《蜎子》十三篇,司馬遷說「環淵著上下篇」書名與篇名差這麼多不說,〈史記.孟子荀卿列傳〉都是在講戰國中末期的著名文人,與春秋末年老聃的弟子蜎淵,有什麼關係?除了「名」,背景、著作、時代什麼都不一樣,可以這樣硬扯?然後這樣的東西還有人在吹捧?〕《楚策》范環,〈史記.甘茂傳〉作范蜎,此蜎環相通之證。)《文選》枚乘《七發》:「若莊周、魏牟、楊朱、墨翟、便蜎、詹何之倫。」注云:「《淮南子》雖有釣鍼芳餌,加以詹何、蜎蠉之數,猶不能與罔罟爭得也。宋玉與登徒子偕受釣于玄淵。《七略》蜎子名淵。三文雖殊,其人一也。」是環淵亦名便蜎,蜎蠉,又名玄淵,亦稱蜎子,與詹何齊名。〔朔雪寒駁:按照錢穆這種邏輯,請問「莊周、魏牟、楊朱、墨翟」這些同時並列的人也一樣善於釣魚?而詹何是什麼時候的人?〈列子.說符〉:「楚莊王問詹何曰:治國柰何!」、〈淮南子.道應〉正常抄錄仍作:「楚莊王問詹何曰:治國奈何?」則詹何是楚莊王時人,列子談他沒有問題!且如果詹何與環淵齊名,試問怎麼所有關於環淵的文獻都沒有提到詹何?所有關於詹何的文獻都沒有提到環淵?所有關於宋玉的文獻都沒有提到環淵?到底「玄、便、環」為何可以等價?要扯名字相同,古代單名重名的一堆,稍有點常識的都不可能隨意抓幾個同名的然後把其相關歷史全拋在腦後就說這些人因為同名然後都有共同的技能所以是同一個人,但錢穆居然沒有這種常識認知!〕
(言詹何、便蜎之釣者,《御覽》八三四引宋玉《釣賦》云:「玄淵之釣,以三尋之竿,八絲之綸,餌以蛆蟟,鉤以細針,以出三尺之魚於數仞之水中。」又《列子》云:「詹何以獨繭絲為綸,芒針為鉤,荊為竿,剖粒為餌,引盈車之魚於百仞之淵,汩流之中,綸不絕,鉤不申,竿不撓。」其語亦正相類。《御覽》七六七引《博物志》,「詹何之釣」云云,語亦大同。)宋玉從之受釣,則其人在頃襄王世,與詹子年亦相接。(朔雪寒駁:錢穆在此明明知道〈列子.湯問〉關於詹何的記載是:「詹何以獨繭絲為綸,芒鍼為鉤,荊篠為竿,剖粒為餌,引盈車之魚於百仞之淵、汩流之中,綸不絕,鉤不伸,竿不撓。」試問「以獨繭絲為綸,芒鍼為鉤,荊篠為竿,剖粒為餌」這是多麼細小的釣具、釣餌?這跟「任公子為大鉤巨錙,五十犗以為餌」的巨大釣具、巨大釣餌何止完全相反,甚至相差十萬八千里,所謂「犗」指「閹割去勢的牛」這能跟「剖粒為餌」相提並論嗎?但錢穆卻說:「〈淮南.覽冥訓〉:『詹何之騖魚於大淵之中』,此即五十犗以為餌之釣也。」錢穆連這麼巨大的差異尚且看不出,還說成是一樣的!這是想唬弄誰?或者真心就是讀不懂古文!至此,讀者當已知詹何之所以能「騖魚」,其秘訣就在他那細小的釣餌上,而這正好跟任公子的釣餌的「尺寸」天差地遠。且玄淵的餌是「蛆蟟」,釣的是「三尺之魚」,這跟詹何的「剖粒為餌」、「盈車之魚」都有極大的差異,自然與任公子的差距就更大了!結果錢穆可以全然無視,持續鬼扯!這一則也正好證明了錢穆的文言文素養是真的差!如果不是這一大堆狗屁考證被包裹在文言文的外衣之中,全部用大白話來講,估計連小學生都能反駁,可妙的是一用文言文包裝,連中研院的一大堆沒實力、不該進入中研院的人都開始吹捧了!這種東西都能吹捧,不是真的壞就是程度真的差!)
(今《楚辭》有《卜居》《漁父》兩篇。《卜居》乃屈原問太卜鄭詹尹,竊疑即由詹何誤傳,而漁父亦詹何。以詹何前識,遂誤稱太卜詹尹。以詹何隱於釣,故稱漁父。屈子之所問,與宋玉之所師,其時代固相及。詹子亦楚人,蓋楚人傳說,自有詹何與屈原往復一段情事,後人寄託為文,乃《卜居》與《漁父》並傳也。)〔朔雪寒駁:〈昭明文選.騷下.卜居〉:「屈平既放,三年不得復見。竭智盡忠,蔽鄣於讒,心煩意亂,不知所從。乃徃見太卜鄭詹尹〔李善註:逸曰:稽,神眀也。鄭詹尹,工師姓名也。濟曰:鄭詹尹,卜者姓名。〕曰:余有所疑,願因先生決之。詹尹乃端策拂龜曰:君將何以教之?」請注意,上面明明說的是「鄭詹尹」,六臣註的明明是「鄭詹尹,工師姓名也。濟曰:鄭詹尹,卜者姓名。」那麼「鄭」如果不是姓就是國別,如果是國別就是鄭國人而不是楚國人,如果是姓那詹尹的詹就是名字!這兩個結果都表示,詹尹跟詹何相去十萬八千里!且鄭國在前375年已經被韓國所滅,除非這個「鄭」指的是「韓」(韓國稱新鄭),否則國別說就不能成立!如此僅剩鄭是姓氏、詹是名、尹是職稱(工師)!結果錢穆可以睜眼說瞎話,隨便瞎掰胡扯!然後學界還一堆人信!捧為大師!荒謬可笑!〕所著書,《史記》云《上下篇》,而《漢志》稱十三篇,已不同。至其年世,《史記》與慎到、田駢相次,是謂在齊威、宣王、梁惠王、楚威、懷王時,與莊周、惠施、孟軻相先後。而班固云:「是老子弟子。」詳班氏所稱老子,當指孔子所從問道之周守藏室史而言。則環淵在莊、惠之世,又烏從而師之?(朔雪寒駁:錢穆先把春秋末年老聃弟子的楚人蜎淵與戰國末年活躍於齊國稷下學宮的環淵僅因名字上的相似,就硬扯成一人。而不管這兩個人都有各自的著作這一個明顯的事實。然後錢穆再用這個結論質疑一個戰國時人的老師怎麼可能是春秋末年的人?這種水準的東西,在疑古派的論文裡是非常常見的招數。而其證據也仍維持錢穆一貫的水準,就是名字有相近處!所以這兩個人就莫名其妙成了一個人了!至於其他差異,完全無視!)蓋其先言師詹何,則與楚莊王、魏公子牟接世。其後言師老子,則年移而益先。故《文選》枚乘《七發》,應璩《與從弟書》,《注》皆引高誘注《淮南》,謂:「娟嬛,白公時人。」高氏蓋亦謂娟嬛師老子,則與孔子年相當。〔朔雪寒駁:〈昭明文選.七發八首〔枚叔〕〉:「若莊周、魏牟、楊朱、墨翟、便蜎、詹何之倫,〔善曰:吕氏春秋,中山公子牟謂詹子:身在江海之上,心居魏闕之下。高誘曰:子牟,魏公子也。詹子,古得道者也。准南子曰:雖有鈎鍼芳餌,加以詹何、蜎蠉之數,猶不能與網罟爭得也。高誘曰:蜎蠉,白公時人。宋玉集曰:宋玉與登徒子偕受釣於玄淵。七略曰:蜎子名淵,楚人也。然三文雖殊,其一人也。向曰:六者皆辯士也。〕」今本無《淮南子》高誘註無。〈昭明文選.與從弟君苗、君胄書〔應璩〕〉:「弋下高雲之鳥,餌出深淵之魚,蒲且贊善,便嬛稱妙,何其樂哉!〔蒲且,古之善射人;便嬛,古之善釣者。〕」並無註解,錢穆失誤!〕以其楚人,故推謂與白公同時爾。〔此猶誤以文子為老子弟子,遂推定為楚平王同時也。關於詹何、環淵年世,又見《考辨》第一四六。〕(朔雪寒駁:一四六即「魏牟考」附錄「論詹何、環淵年世」。而其方法就是用兩人名字上的相近處直接歸併兩人為一人!而且高誘怎麼註解的,錢穆怎麼知道?班固、高誘都說老子有弟子蜎淵,而老聃、孔子、白公勝本來就是同一個時間的人。老聃的弟子蜎淵說是白公時人有什麼問題?高誘難道不能是直接看到《蜎子》上面的內容來說的嗎?而且說文子是楚平王同時人,這本來就是事實。文子是老聃弟子,自然只能跟楚平王這個平王說話。再者老聃、孔子、楚平王、白公勝(楚平王之孫)都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啊!而且為什麼高誘用「白公時人」來註解老聃弟子的時間呢?最大可能就是《蜎子》一書記錄了蜎子與白公勝時人的交談甚至就是與白公勝的交談,因此高誘用白公勝時人來做年代註解。否則其他楚王或者周王的年代難道不更確定嗎?為什麼卻用「白公」來做時間註解呢?)
然漢人雖屢稱環淵,而先秦諸子書,則甚少言及。余又疑環淵即關尹。環關淵尹,特方音之一轉移耳,非有兩人也。〔朔雪寒駁:錢穆根本不通訓詁,卻敢於胡說八道!把兩組毫不相干的字隨便說「特方音之一轉移耳」,結果就有人信了!錢鍾書敢於嘲笑張湛偽造通假卻不敢嘲笑錢穆,雙重標準,令人不齒!但如果讀者以為錢穆把蜎淵、環淵歸併就作罷了,那是太小看他了。這不,直接連關尹都扯進來歸併成一人了!《慎子》一書共四大段牽涉到環淵,漢人屢稱則屬胡說八道,司馬遷《史記》僅兩篇論述簡略帶過,連一段對話都沒有!班固《漢書》不過是在介紹其著作時提到,也沒有他的任何戲份!試問:「然漢人雖屢稱環淵,而先秦諸子書,則甚少言及。」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凡先秦之稱關尹,即漢世之所謂環淵矣。〈莊子.天下篇〉以關尹、老聃並稱,(今人范耕研《呂氏春秋補注》〔刊載《江蘇省立國學圖書館第六年刊》〕謂:「〈史記.老子傳〉,老子居周久之,見周之衰,乃遂去之關。關令尹喜曰:子將隱矣,強為我著書。詳《史記》文義,似謂關尹喜聃之見過,非其名為喜也。先秦諸子皆稱關尹,無稱喜者。且亦非聃弟子。《天下篇》列於老子之前,似在師友間。高誘注〈呂氏.審已〉,謂師老子,似是老子師之誤。後人習聞俗說,妄乙之耳。」今按范說極是。(朔雪寒駁:讀不懂文言的看來不只錢穆一人,這裡直接把「人名喜」直接當成了「動詞」了!〈列子.仲尼〉:「關尹喜曰」然後引出的是《關尹子》的內容,「先秦諸子皆稱關尹,無稱喜者。」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說穿了不是沒讀書,就是先把《列子》當成偽書,然後再把它排除在先秦諸子行列,接著又說先秦諸子沒說!這種伎倆在疑古派的謬論中非常常見!劉向〈關尹子書錄〉:「關尹子名喜,號關尹子,或曰關令子。」、〈列仙傳.關令尹〉:「關令尹喜者,周大夫也。」、〈呂氏春秋.審己〉:「子列子常射中矣!請之於關尹子。」高誘註:「子列子,賢人体道者。請問其射所以中於關尹喜。關尹喜,師老子也。」、〈高士傳.老子李耳〉:「過西關,關令尹喜望氣先知焉,乃物色遮候之。」、〈抱朴子.釋滯〉:「至於文子、莊子、關令尹喜之徒,其屬文筆,雖祖述黃老,憲章玄虛,但演其大旨,永無至言。」為什麼先秦諸子除列子之外,都沒人叫尹喜,結果先秦以後全稱關令尹喜、關尹喜,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信息來自《列子》!而且考察所有先秦文獻,老聃與關尹子、關尹子與列子,數十筆資料中沒有任何一筆是列子與什麼環淵、老聃與環淵的,一個隨便的名字音相近就能把所有其他散佈於數十本古籍的內容全部打成假的、錯的?這哪需要考證啊!隨便說說就行了,還考證個什麼東西!請問做學問能這樣瞎扯淡嗎?這種垃圾水準的東西,怎麼還有人在捧?)竊意《天下篇》關尹乃人名,非關名。篇中引其書亦先老子,則決不為老子弟子。(朔雪寒駁:用一本書的引書先後順序來定兩本書的年代,究竟有什麼效力可言?所以僅僅因為〈莊子.天下〉這篇被疑古派普遍當成不是莊子寫的偽作引用兩本書的順序有先後,於是兩本書的成書時間就定下來了?然後班固、司馬遷等人所說的都不如這個偽作來得可信?而疑古派想要利用時就說偽作可信,不想要利用時就說偽作絕不可信!這種亂七八糟的垃圾東西,怎麼就能在精英之中受到追捧呢?所以如果〈莊子.天下〉先提到誰,現實上誰就先出生嗎?這種荒謬透頂的邏輯與所謂的考證,到底要繼續愚弄世人到什麼時候呢!)漢人老子出關,關令尹強之著書之說,其先亦由《天下篇》關尹、老聃兩人並列而起。〕(朔雪寒駁:證據在哪?意思是老子出關是司馬遷編造的意思嗎?而且老聃、關尹並列始於《列子》並非《莊子》,但在疑古派的謬論與無知幻想之中,所有順序全被打亂!)則猶劉安、枚乘以詹何、便蜎俱舉。蓋以老聃為詹何也。(朔雪寒駁:所以老聃莫名其妙僅僅因為有人把「詹何、便蜎俱舉」就變成了「詹何」了?這是何等高超的考證技術啊!這兩件事情究竟有什麼邏輯上的關係?這什麼程度呢?到底信錢穆、吹錢穆的人水準在哪?〈呂氏春秋.重言〉:「故聖人聽於無聲,視於無形,詹何、田子方、老耽是也。」詹何、老聃明明白白就是兩人,而錢穆對此刻意隱藏!再說錢穆拿枚乘《七發》來鬼扯「便蜎」,且看全文:〈藝文類聚.雜文部三.七〉:「漢.枚乘《七發》曰:……客曰:將為太子奏方術之士,有資略者,若莊周、魏牟、楊朱、墨翟、〔便蜎、〕詹何之倫,使之論天下之精微,理萬物之是非,孔、老覽觀,孟子持籌而筭之,萬不失一,此亦天下要言妙道也。」詹何、孔、老同時出現,然後錢穆還能跟大家睜眼說瞎話,說詹何就是老子!這種沒水準的垃圾謬論都有人信,還有人在吹捧!不讀書到了這種地步,也實在扯到沒話說!)〔〈呂氏.不二篇〉:老耽貴柔,孔子貴仁,墨翟貴廉,關尹貴清,子列子貴虛,陳駢貴齊,陽生貴己,孫臏貴勢,王廖貴先,兒良貴後。竊疑此處先後序列,蓋非《呂》書本真。故以老聃列孔子前,而關尹居墨子後。細玩全文,均以兩人異尚者為一列。如列貴虛,陳貴齊,是一列。陽貴己,孫貴勢,又是一列。王貴先,兒貴後,又是一列。以後例前,則孔貴仁,墨貴廉,為一列,關尹貴清,老耽貴柔,為又一列。如此乃與〈莊子.天下篇〉關尹、老聃年輩仍可相通。今以老耽移孔子前,則柔仁相類,廉清相似,既與下文不稱,老耽、關尹年世輩行,亦與《天下篇》乖違矣。故知此經後人妄易也。(朔雪寒駁:所以疑古派、錢穆居然硬性規定古人書寫時一定要按照出生順序來寫!這種說法究竟有沒有常識!誰寫文章提到人物一定要按照時間先後來排呢?如果按照這種邏輯,荀子每次提到鄧析、惠施都是惠施在前,所以表示惠施比鄧析早生?還是表示《荀子》牽涉到的文字都被後人竄改?後人沒事吃飽去改這種東西做什麼?究竟有沒有常識啊!)又本篇此下有脫文,則昔人已論之。又《呂氏》云:「關尹貴清」,殆即環淵著書《上下篇》之宗旨。(朔雪寒駁:錢穆看過已經失傳的《上下篇》?不然隨口就來?然後還有蠢蛋相信!)而今〈漢志.蜎子〉十三篇,《關尹子》九篇,豈即《史記》所謂《上下篇》者,而誤分為十三篇與九篇歟?惜其書均佚,無可深論矣。〕(朔雪寒駁:《關尹子》、《蜎子》、《上下篇》各有作者,篇數都不同。每個作者所牽涉到的歷史人物也都不同,時間也都不同!然後錢穆隨便僅用名字上有相近的字這種鬼扯蛋的方式就把三個作者歸併成了一個作者!同時即使另外兩本書已經失傳,《關尹子》卻還存在!結果錢穆當然又把這本書當成了偽書。所以直接說「惜其書均佚,無可深論矣。」拜託!國學大師喔!這種程度喔!這種程度能叫做國學大師喔!是要笑死人嗎?)而其故事傳說之流變,則尤有離奇荒誕之甚者。(朔雪寒駁:荒誕的難道不是錢穆自己嗎?)夫環淵為沉淪江海之釣客,而關尹則為抱關山谷之官尹,何以謂之為一人?此則猶詹何之蹲釣於會稽,而史儋則騎牛而過關。史儋、詹何既誤混為一,橘渡淮則為枳,隱淪漁釣之處士,自亦可變而為抱關守谷之關尹矣。(朔雪寒駁:所以什麼證據都不用?隨便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的意思就對了!)故蜎蠉之蜎非姓也,蜎蠉,孑孓也。將欲言糅餌之大,而極言其小。如莊生言大魚而舉鯤也。玄淵之淵非名也,淵有九族,皆指水言。玄淵奇蹟,如莊生言畏壘之居大人也。凡此皆俗談小說之引而益遠者。遷《史》博古,故稱環淵,而所得猶未盡,不知環淵之即關尹耳。(朔雪寒駁:〈史記.老子韓非列傳〉:「關令尹喜曰:『子將隱矣,彊為我著書。』於是老子乃著書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餘言而去,莫知其所終。」、〈史記.孟子荀卿列傳〉:「故慎到著十二論,環淵著上下篇,而田駢、接子皆有所論焉。」、〈慎子.外篇〉:「環淵問曰:『士之或窮,或達,何歟?』子慎子曰:『士窮於窮,亦通於窮;達於達,亦病於達。故窮之者,所以達之也,而達之者所以窮之也。』……環淵問養性,子慎子曰……淳于髡、慎到、田駢、接予、環淵相與往見鄒忌子。……環淵問曰:『天有四殃:水、旱、飢、荒,其至無時,何以備之?』慎子曰……」所以環淵從頭到尾都是跟戰國中期淳于髡、慎到、田駢等人在互動,到底跟春秋末年與老聃互動的關尹子有什麼關係?司馬遷再怎麼愚蠢也不會把春秋末年有特定交談對象的人搞成戰國中期有其他特定交談對象的人。結果錢穆自以為掌握了什麼考證技術,卻只是一路瞎掰鬼扯!最後竟然還說司馬遷「不知環淵之即關尹耳」!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這究竟什麼水準?錢穆怎麼好意思把這種文章拿出來發?而中研院一批沒水準的學者怎麼好意思繼續吹錢穆,你們好意思吹這種東西然後領高薪幹傻事!)〔〈莊子.應帝王篇〉有壺子,〈呂覽.下賢篇〉作壺丘子林,〈淮南.精神訓〉作壺子林,《人表》作狐丘子林,皆一人。《韓詩外傳》之有狐丘丈人,亦其人也。然僅覩壺子與狐丘子林,則不辨其為一人矣。僅覩壺子與狐丘丈人,則更不辨其為一人矣。《漢志》道家《蜎子》十三篇下,即《關尹子》十篇。蜎子之與關尹子,正如壺子與狐丘子林及狐丘丈人也。〕(朔雪寒駁:原來這就是錢穆把「壺丘」「狐丘」歸併成一個人的證據!也就是說只要古籍傳抄發生點小錯誤,就能拿來當成兩個人就是一個人的主要證據?這是什麼考證?而且錢穆不知道壺子所交談的對象是子產與列子嗎?而狐丘丈人所交談的對象是楚莊王時的孫叔敖嗎?就算狐丘丈人就叫做狐丘子林,就不容許同名人存在了?明明兩件區分明白的事情,錢穆可以這樣瞎搞就歸併成一人!究竟是誰給他這種不怕丟人的勇氣!)今試就其故事之演變論之,則詹何、便蜎之游於釣,與史儋、關尹之過於關,其孰為真,孰為妄乎?曰:論其情則皆妄也。(朔雪寒駁:所以錢穆到這裡還不收手啊!不僅要把春秋末年的老聃弟子一次性消滅,還要說這些人的事蹟都不可信啊!而證據只是毫無水平的胡說八道!)儋之入秦,曰:「離七十歲而霸王者出。」〔離字本作合,據王念孫《讀書雜誌》改。七十年依梁氏《志疑》所定。〕此秦人有天下之神讖也。關尹能相風角,知將有神人而老子到,此又無稽之妄譚也。(朔雪寒駁:司馬遷什麼時候說關尹能相風角了?開始栽贓了?)其書既佚無可考。〔《漢志》所載,或出漢初人依託,今本則為唐宋間物。〕(朔雪寒駁:《關尹子》為春秋末年古籍已是定案,詳細考證可參考《《關尹子》公案徹底終結》!)而史儋、關尹之故事,則必妄可知。至於詹何、便蜎,其事荒晦,非可以作信史。故曰論其情則皆虛也,皆世俗之傳說也。然則此傳說之起,以詹何、便蜎為先歟,抑史儋、關尹為始歟?曰:此則更不可以確論。夫語及於史儋、關尹、詹何、便蜎之事,固以自古多妄,荒渺難稽矣,又何從而必為之明據確說哉?而孔子之見老子,則古籍記載較詳,固可爬梳抉剔,以略得其真相者。蓋孔子所見之老子,其始為南方一隱君子,漸變而為北方之王官,一也。(朔雪寒駁:錢穆繼續玩弄倒因為果的招數!)孔子之見老聃,其先為草野之偶值,漸變而為請於國君,以車馬赴天子之朝,而北面正弟子之禮,以執經而問道,二也。(朔雪寒駁:試問如何漸變?記載這些事蹟的那些書的先後順序都已經確定無疑了嗎?)其先為老死而友人哭,漸變而為莫知其所終,三也。(朔雪寒駁:僅有這一點勉強矇對。老聃之死確實是可知之事,是後人為了神話老聃,所以竄改了《史記》的相關部分。詳細考證請參考《《老子》成書時間考》。)何以攀老子為王官,則以誤於太史儋。何以謂關令尹強之著書,則以誤於詹何、環淵。蓋詹何、環淵之隱於釣,有其事未必有其技。(朔雪寒駁:所以兩個會釣魚的人到底憑哪一點可以強留所謂老子留下著作?常識在哪裡?)太史儋之過關尹,則有其名未必有其人。〔凡《莊子》《呂氏》言關尹,皆人名,非官名,而其人尚在後,與太史儋不同時。〕孔子之見老聃,雖有其人,而其事則未必有如後世之所傳也。(朔雪寒駁:所以反正如果不能把老聃徹底消滅,把老聃的事蹟都說成假的也是可以的。這就是錢穆的盤算!)
六、涓子即環淵
余考環淵之事,猶有說者。環淵既稱蜎子,亦作涓子。(朔雪寒駁:究竟誰說環淵就是蜎子了?)《御覽》八三四又七三六。引《列仙傳》:「涓子者,齊人,釣於澤,得符於鯉魚腸中。」又九三六引《列仙傳》云:「涓子,齊人也,好餌術,接食其精,至三百年,乃見於齊,著《天地人經》四十八篇。後釣於河澤,得鯉魚腹中符,隱於岩山,能致風雨。」〔〈水經.睢水注〉:芒碭二縣之間,山澤深固,多懷神智,有仙者涓子主柱,並隱碭山得道。疑《列仙傳》岩山,實宕山字訛,宕山即碭山也。其地初屬宋,後入楚,故涓子亦云楚人。《列仙傳》又云:陵陽子明,銍鄉人。釣於涎溪,得白魚腹中書,教服食之法,三年,龍來迎去。莊周之蒙邑,老子之瀨鄉,彭城之彭祖,皆在梁宋間,此蓋道術長生之說所自起。後遂與燕齊方士神仙合流。至《淮南》著書,仍近道術長生誕始之故地也。〕又六七○引《集仙錄》云:「涓子,齊人也,餌術,著《三才經》。淮南王劉安得其文,不解其旨。又著《琴書》二篇,甚有條理。」據此諸書,則蜎子傳說,又有可得而論者。蓋其初本以蜎子為楚人,其後乃以涓子為齊人也。云「三百年乃見於齊」,則亦謂其初非齊人矣。初為釣者,後為仙人,乃謂其得鯉魚腸中符。《御覽》九三六又引《列仙傳》云:「琴高,趙人也。以鼓琴為宋康王舍人。行涓、彭之術,浮游冀州涿郡間,二百餘年。」是傳說之流播而至燕也。此以涓、彭連稱,則涓子亦大年,猶詹何為老聃,亦大年也。(朔雪寒駁:到底是根據什麼說詹何也是大年?答案是毫無根據的瞎扯淡!就是敢扯敢騙!就有人信!)《高士傳》稱:「涓子告伯陽九仙法」,後世即以伯陽指老子,則涓子乃為老氏師,與云環淵為老子弟子者,適相反矣。(朔雪寒駁:錢穆不僅顛倒人的家譜,連師承關係都要顛倒,以此來證明自己的高見卓識!而實則看看錢穆引的書有哪一本不是疑古派認定的偽書?連《列仙傳》都能拿來扯,把史料與小說混為一談!這樣都能被稱為史學四大家!這名號也真的是不值錢啊!而且究竟誰說環淵是老子弟子了?不就錢穆自己嗎?〈史記.孟子荀卿列傳〉:`「環淵,楚人。皆學黃老道德之術,因發明序其指意。故慎到著十二論,環淵著上下篇,而田駢、接子皆有所論焉。」請問按照錢穆的鬼扯蛋,環淵學的所謂「黃老道德之術」是什麼東西?沒常識,連古文都讀不懂,全部都在瞎扯淡,這種垃圾論文,怎麼有人可以有臉去吹捧呢?)《御覽》九三五引《符子》:「太公涓釣於隱溪,五十有六年,未嘗得一魚。魯連聞而觀焉,曰:釣所以在魚,無魚何釣?太公曰:不見康王父之釣耶?念蓬萊,釣巨海,摧岸投綸,五百年矣,未嘗得一魚,方吾猶一朝耳。」是涓子亦稱太公涓,猶如任公子稱太公任。下及魯連,則固晚世齊人之說也。(朔雪寒駁:所以這時候魯仲連時候的太公涓也被歸併到環淵身上了!這種隨意的瞎扯淡,連不入流小說的不入流情節都還遠遠不如啊!結果學界一堆人在吹在捧、在跪舔膜拜!可悲!可嘆!)
余考楚自頃襄王二十一年東遷郢陳,其時齊已滅宋。而淮北入於楚。東楚之於南齊,壤地密接。詹何、環淵在是時,謂為楚人者,殆即郢陳東楚。故詹何稱蹲釣會稽,而環淵之列齊稷下。其後漢代辭賦,吳、梁啟先,淮南翼後,皆當陳楚之地。而神仙黃老,齊楚同風,正自詹何、環淵之徒始耳。(朔雪寒駁:所以錢穆用極其荒謬、極其沒有常識、極其鬼扯蛋的方式把正史的東西全部搗毀,然後自己編了一套虛構的歷史出來!然後還有人信,學界居然還在吹捧這種毫無水平的垃圾謬論!真的令人難以想像!)
〈先秦諸子繫年.一四六、魏牟考〔附〕論詹何、環淵年世〔附:召滑〕〉
又按〈莊子.讓王篇〉:「中山公子牟謂瞻子曰:身在江海之上,心居魏闕之下,奈何?瞻子曰:重生。重生則利輕。中山公子牟曰:雖知之,未能勝也。瞻子曰:不能自勝,則從,神無惡乎?不能自勝而強不從者,此之謂重傷之人,無壽類矣。魏牟,萬乘之公子也。其隱岩穴,難為於布衣之士。雖未至乎道,可謂有其意矣。」竊疑子牟身在江海,心在魏闕,其殆為中山既亡之後事。故曰隱岩穴,難為於布衣。瞻子,〈淮南.道應〉作詹子,即詹何。其與子牟問答,應在趙惠文王、楚頃襄王世。《淮南》仝篇又云:楚莊王問詹何,治國奈何?對曰:何明於治身而不明於治國。此莊王即頃襄王也。〔參讀《考辨》第一三一。〕(朔雪寒駁:任何「詹」氏只要具備一定的德性與學問,在那個時代都能稱為「詹子」。可是錢穆不懂,所以他就是要把人消滅掉!把人虛假化、把事實、真事變成假事、錯事!至於他考證詹何的年代的謬論,請見上文反駁。)
又考《楚策》:「楚王問於范環,寡人欲置相於秦,孰可?」其事又見〈史記.甘茂傳〉。「甘茂奔齊,齊使甘茂於楚。楚懷王新與秦合婚而驩,秦使人謂楚王曰:願送甘茂!楚王問范蜎。」茂奔齊在秦昭王元年,芹迎婦於楚在二年。然則楚王、范環問答,亦在是時也。范環、范蜎,皆蜎、環字訛。蜎環即環淵,值楚懷晚節。其游齊稷下,則當宣王末,或湣王時。其人尚應與莊周百世。而詹何與中山公子牟問答,中山亡已值楚懷暮年,則詹何、環淵宜亦得並世,而環淵稍前,詹何稍後。〔即猶謂關尹在前,老聃在後也。參讀《考辨》第七二。〕殆或有類於荀況之與孟軻,否則莊周之與公孫龍也。《漢志》顧謂「環淵師老子」,其然,豈其然?(朔雪寒駁:〈漢書.藝文志〉:「蜎子十三篇。名淵,楚人,老子弟子。」顯然,錢穆偽造了歷史!「蜎淵」與「環淵」不同時代的兩個不同姓氏的人又被莫名其妙的搞成了一個人!僅僅因為錢穆找到了「范環」又被稱為「范蜎」的例子,於是春秋末年老聃弟子「蜎淵」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環淵」了!兩個人又被合併成了一個人,春秋時代的人又被虛假化了!自然他那春秋時代的書也只能被錢穆等說成是戰國時代的書了!這叫做考證?更扯的是,錢穆要把老子搞成太史儋,結果居然連太史儋的年代都不知道!如果按照錢穆的整個鬼扯蛋所定的人物時代來看,豈止亂七八糟而已,根本就無法成立!)
又按:范環之語楚王曰:「王嘗用召滑於越,而納句章,昧之難越亂,故楚南察瀨湖而野江東。」〔《策》《史》文略同。〕〈韓非.內儲說下〉作干象告楚王,前王使邵滑之越,五年而能亡越云云,賈誼《過秦論》,齊明、周最、陳軫、召滑、樓緩、翟景、蘇厲、樂毅之徒通其意,則召滑蓋楚懷王時,而為楚亡越有功者。
朔雪寒駁
所以看完這幾篇,讀者能理解錢穆「國學大師」稱號的由來嗎?能理解錢穆「史學四大家」稱號的由來嗎?原來這種程度都能成為大師、大家啊!
那麼錢穆在短短幾篇短文裡面幹了什麼事?全部用荒唐無稽的名字上的相似處,直接否定所有有明確記載的人、事、物。所以春秋末年老聃的弟子蜎淵、老聃弟子關尹子、列子的師傅關尹子,都被歸併到戰國末年環淵身上。其目的就是把老聃弟子消滅掉。這樣老聃就算存在,也沒什麼歷史可言了!
消滅老聃弟子只是次要的,重要的就是把老聃給消滅掉。所以春秋末年老子老聃,又被歸併到一個會釣魚的詹何身上,而根據〈列子.說符〉:「楚莊王問詹何」,那麼詹何根本就是楚莊王時人,結果錢穆這樣一路瞎搞,把楚莊王的詹何、春秋末年孔子老師老聃、戰國初期周太史儋全部歸併成周太史儋,然後這也還不滿意!還要說這些人的事蹟都不可信!至於什麼叫做邏輯與證據、什麼叫做推理!錢穆都不知道!水準真的有夠差!
而且不要說楚莊王時的詹何跟孔子老師老聃的年代有點距離,就是老聃跟周太史儋的活躍時間也相差一百年左右。而且根據〈史記.周本紀〉則周太史儋見秦獻公在周烈王二年即前374年,請問他要怎麼去收環淵當弟子?或怎麼離譜的成為環淵的弟子?這年紀差距要不要解釋一下?且就算錢穆把楚莊王時的詹何扯成楚頃襄王時人,試問這個詹何如何能成為周太史儋?
更扯的是,按照錢穆這一大堆毫無邏輯與常識的瞎操作,那麼因為會釣魚,所以關尹成了環淵成了涓子?因為會釣魚,所以老聃成了周太史儋成了詹何成了漁父?但到底誰說過老聃、關尹甚至周太史儋很會釣魚了?這種沒水準的垃圾玩意究竟怎麼被學界的一大堆又蠢又壞又無知的學者捧成了經典、神作?
接著錢穆又隨意的把列子的另外一位師父「壺丘子」年代上提與孫叔敖交談的「狐丘丈人」歸併,理由竟然是因為班固在〈漢書.古今人表〉把「狐丘子林」擺在子張、曾子附近!請問誰是「狐丘子林」?說白點,這個「狐丘子林」如果按照年表的排法就根本不是與孫叔敖交談的「狐丘丈人」啊!怎麼這麼簡單的事實,錢穆居然看不出來?究竟是真的看不出來,還是不讓人看出來?只是這裡我們已經不想針對這種胡說八道繼續深究了!而且「狐丘子林」也可以是班固誤寫或者傳抄失誤啊!怎麼就能變成跟孫叔敖交談的「狐丘子林」就是子產的老師「壺丘子」了呢?這擺設的位置不就錯了嗎?擺設的位子究竟跟與孫叔敖交談的「狐丘丈人」有什麼關係?然後一大堆沒關係的東西就這樣被牽強的胡扯在一起,然後居然就說這叫做證據,這叫做考證,這究竟是在考證個什麼玩意啊?這到底有什麼水準可言啊!這就是國學大師、史學四大家的程度喔!是要笑死人還是怎樣!哈哈哈,沒想到學界與中研院一堆吹捧錢穆的人的程度竟可悲到了這種地步!但更可悲的是這樣一群沒水準的人居然可以領中研院的薪水領了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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