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言《從詞彙史看《列子》的撰寫時代》(修訂稿)
內容提要:《列子》是出於晉人之手的偽書幾乎已經成為學者們的共識。但是在論證上仍然存在著某些缺欠,主要是從語言史的角度所作的考察還遠遠不足。〔朔雪寒駁:不是不足而是根本沒有!張永言往前數,誰在從語言的角度考察?怎麼算也就楊伯峻拿一些與東晉時期毫不相干的詞彙、語法在鬼扯,以及錢鍾書拿確實有通假搭配案例存在的例子恥笑張湛不通訓詁。所以是根本沒有而非不足!另外最可笑的是,「在論證上仍然存在著某些缺欠」然後「學者們的共識」就達成了!非常可悲!〕第一,論及的詞語為數尚少,而且基本上都是虛詞,幾乎沒有涉及實詞。第二,大抵只是論證這些詞語或用法非先秦所有,確指為魏晉時期的新詞新義的例證過少。為此筆者打算從漢語詞彙史的角度,就《列子》在用字用詞上的某些特殊現象,特別是書中所見晚漢魏晉時期的新詞新義,進行一些探討,藉以稍稍補充前人的論證。〔朔雪寒駁:所以所謂的「漢語詞彙史」的結論是怎麼做出來的?無非是「不當預設」先排除了《列子》以及一大堆的疑古派用沒有常識、缺乏邏輯效力的鬼扯蛋打成偽書的書籍!〕
關鍵詞:《列子》、撰寫年代、漢語詞彙史。
一
傳世《列子》一書自宋代以來就被懷疑為偽作。1950年季羡林先生在他的著名論文「《列子》與佛典」中對古今學人的有關考辨作了全面而扼要的評述。〔朔雪寒駁:參考季羨林一篇反駁!〕據季先生的推斷,《列子》是徹頭徹尾一部偽書,完全出自注者張湛一人之手。此後我國學者又發表過幾篇考證《列子》的撰著年代的文章。繼季文之後,陳連慶也就《列子》與佛經的關係進行考察,推測《列子》是東晉中葉的作品,成書在公元342-386年之間。〔朔雪寒駁:在此之前,高誘、皇甫謐仍稱《列子》有八篇,張華明引《列子》。所以這是什麼水準?答案是疑古派的水準!〕楊伯峻則從漢語史的角度觀察,在《列子》中找出來幾個漢代以至魏晉時期纔出現的詞語,論證此書是魏晉人製作的贗品。〔朔雪寒駁:參考楊伯峻一篇可知其荒謬!以及整個學界的荒謬!〕對於楊文,劉禾略有補充。其後馬振亞又就此有所論列。
關於《列子》的真偽問題,歐美漢學家在他們的著作裡也時有涉及。大體說來,在較早一個時期學者們的見解傾向於承認《列子》是漢代以前的著作,即是說它並非偽書。〔朔雪寒駁:只要不承認《列子》的作者就是春秋末戰國初的列子,即使說《列子》是先秦子書也未能逃脫所謂偽書的標籤!〕如法國馬伯樂(Henri Maspero)、瑞典高本漢(Bernhard Karlgren)、英國魏禮(Arthur Waley)。美籍德國學者勞費爾(Berthold Laufer)稍存懷疑,但也只是籠統地說此書的撰成不會早於漢代。20世紀50年代以後,傾向有所改變。1956年美國顧立雅(H. G. Creel)在一篇論文中主張,儘管《列子》書中有一些早期的材料,但其大部分是作於公元後初期佛教哲學與道家哲學正交互影響的時代。1959年美國卜德(Derk Bodde)發表「《列子》與鳩」一文,依據〈說符〉篇所記正旦放鳩故事最早只能追溯到後漢,是公元1-2世紀的產物,從而推測《列子》此節當作於此時略後,也可能晚至3-4世紀,但對全書的撰著年代未下斷語。〔朔雪寒駁:參考本書〈趙簡子放生〉一節反駁!〕同年荷蘭中國佛教史專家許理和(Erik Zürcher)在他的一部名著中主張,《列子》一書龐雜不純,其中不少部分是漢代以前的,而另一些部分則晚至公元300年。1963年加拿大蒲立本(E. G. Pulleyblank)在討論匈奴語時也把《列子》視為約公元300年的著作。前此英國葛瑞漢(A. C. Graham)發表長文討論《列子》的年代與構成,其主要結論為:1)〈漢書.藝文志〉著錄的《列子》八篇早已亡佚〔朔雪寒駁: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證據是什麼?不然發現,只要是疑古派,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程度都非常之差!書首先都沒讀過幾本,連檢索軟體都懶得用!當然,最重要的是根本毫無邏輯水平可言!〕,但劉向《別錄》中的「〈列子〉敘錄」留存下來了。在晉武帝太康二年(A. D. 281)《穆天子傳》發現和太康六年《生經》(Jātaka-nidāna)譯出之後不久,有某人依傍劉向關於原書的記述,撰寫了一部新的《列子》。這部新《列子》不僅晚於它被設定的年代,而且是經過深思熟慮製造出來的贗作。2)張湛的「《列子》序」意在說明這是他家內部三四代人相傳的一部書,並暗示自晉室渡江以後全書就不復為外界所知,使人對其傳承關係無從證實,也無從證偽。因此很可能此書是張湛家族中某人所撰,也許出自張湛的祖父張嶷或父親張曠之手。〔朔雪寒駁:由此可見,不僅是民國初年一大堆中國疑古派讀不懂張湛的序、缺乏基本的邏輯學水平,連這些所謂外國的漢學研究者的程度同樣極差!以上什麼三四代人、什麼張湛祖父全是鬼扯蛋的瞎編胡扯!什麼「暗示自晉室渡江以後全書就不復為外界所知」更是完全的睜眼說瞎話!試問不為外界所知,張湛的父親是去哪裡重新收集「自己丟棄」(而非遺失)的部分?所以中國的疑古派確實不用為自己荒謬的低下的程度太過自卑,因為老外同樣都是這種水準,沒有比較高明!〕3)張湛本人不是此書的作者,因為他不全知道書中所有材料的出處來源,而且他對《列子》本文的理解並不很完全,還有他在注中喜歡用的兩個助詞「即」和「直」也都不見於本文。他之為此書作注,或許是出於對自己家族的虔敬,想藉此使他的一位先人的著作得以傳世。〔朔雪寒駁:外國漢學家沒有深厚的古籍修養是合理的,畢竟是中文且是文言文,加上取得不易!看也不一定能看懂!就好像古人張湛一樣,所以試問想要偽造一本書有這麼容易嗎?一大堆連個序都讀不懂的學者在這邊毫無根據的瞎扯淡,完全排除了劉安、劉向、班固以來的所有明引、暗引,然後隨意來上幾句,這本書就成了偽書了!簡直不是可悲而是可怕了!不過外國漢學家比本土的還厲害的就是,這些人至少有一個懂得研究張湛自己的語言特色,將其與《列子》進行比對!從而得出張湛不是作者的結論!這一點又遠勝一堆想要拿語言學來打《列子》的中國學者了!〕
迄至今日,《列子》是出於晉人之手的偽書幾乎已經成為學者們的共識。但是在論證上仍然存在著某些缺欠,主要是從語言史的角度所作的考察還遠遠不足。第一,涉及的詞語為數尚少。總計楊伯峻主要討論了五個詞語,葛瑞漢討論了九個詞(其中「都」楊已論及),劉禾討論了五個詞(其中「吾」「弗」葛已論及),馬振亞討論了三個詞。第二,所討論的基本上都是虛詞,幾乎沒有涉及實詞。〔朔雪寒駁:一些執教語言學、訓詁學或者自以為能教導別人語言學、訓詁學的學者,卻連基本的語言學常識都沒有!試問這些所謂的「詞」究竟憑什麼具有「時代印記」?不用先證明嗎?這些詞難道是諸如「宋康王」一類具有「時代印記」的專有名詞?顯然不是!既然不是,那麼這些詞是什麼時代才能使用、才開始使用的,難道不用證明?隨便說說就行了?這什麼語言學專家?這什麼水準?〕第三,大抵只是論證這些詞語或用法非先秦所有,確指為魏晉時期的新詞新義的例證過少。為此筆者打算從漢語詞彙史的角度,就《列子》在用字用詞上的某些特殊現象,特別是書中所見晚漢魏晉時期的新詞新義,進行一些探討,藉以稍稍補充前人的論證。
朔雪寒駁
疑古派自從楊伯峻擴大使用從老子公案學來的「孟子先說仁義因此凡是說仁義的都晚於孟子」的可悲謬論以來,幾乎都不再談論、甚至主動迴避誰又曾提到《列子》(如高誘)的問題。同時還有一招伴隨而來的,就是只談詞彙,不談引文!須知,詞彙就是比引文(包含句子、短語)還短的字串。它在統計上更容易出現,甚至偶合(同型而不同義,如本文會提到的「氣幹」!)。詞彙絕大多數都是沒有「時間印記」的,沒有「時間印記」的詞彙天生就無法斷定其產生時間!一般詞彙連證明其開始使用的時間都不可能(只能根據記載古籍的先後確認該詞至少產生於該古籍誕生時)!遑論疑古派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證明,就是一直沿用著自古以來那種孟子先說仁義,別人說了就是在孟子之後的不當預設、循環論證!
而有「時間印記」的詞彙多數都是專有名詞,如老聃、關尹子、孔子、子貢等人名,或干將、莫邪等具有製造時間的物件!(詳參《考證概論》)這些詞彙不用證明,天生自帶時間印記。可是疑古派為了把中國古籍全打成假書,既不打算學點邏輯,更不打算放棄自古以來行之有效的孟子先說謬論!反正人多,無所謂!謬論都能搞成學界共識,並牢牢的佔據著近乎所有資源!為什麼要進步?有什麼好怕?有什麼好可恥的!大家都是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要蠢一起蠢!當學界的人都一起犯蠢了,那些不蠢的就成了真正的異類、蠢蛋了!這些人只能被群體所排擠、所扼殺!
但「引文」不同,它是一個已經非常複雜的結構,兩個古人同時說出同樣的話可能性極低!除非是當時慣用的短語,譬如「居!吾語汝」這種師傅對弟子常說的話!但即使是這種短語,它也存在眾多變體,譬如吾、予可通,語、告可通,汝、若、爾可通!變體本身就是不完全相等了!遑論那些更複雜的、非常用的字串!但疑古派就是不談,就是要跟你扯詞彙!明明根本不可能偶合的以至於更容易證明先後的引文它不去談,卻跟你大談那容易偶合的詞彙,為什麼?因為引文就必須證明誰先誰後,但疑古派除了硬咬,根本沒有任何招數!如錢鍾書把凡是與《列子》有關的引文全扯成《列子》抄襲,至於證明,很抱歉!沒有,也不需要!人多就能贏,至少目前看來,整個愚蠢的學界是很吃這套的!不管疑古謬論有多麼違背邏輯、多麼缺乏常識,反正大家都說是這樣,就能把學界共識確定下來!那些想要反駁的,只要置之不理(如老子公案疑古派對付胡適的爛招),或者用一句廢話就把反疑古謬論的價值取消(如列子公案楊伯峻批岑仲勉),再不然就搞封殺(如老子公案中研院封殺筆者的論文,疑古派不停的修改維基百科關於老子的條目,把所有反疑古的東西不停的改回疑古謬論,持續數十年!)!但詞彙相對於引文,疑古派只要胡扯就行了!譬如如果先秦只找到公案書籍以外的唯一一個例子,就說這個是孤例,然後完全罔顧基本邏輯,說因為這是孤例可見這不是先秦詞彙!(參考本公案以及《《關尹子》公案徹底終結》)這種荒謬的說法,居然在很多公案中都能出現,還有支持者!簡直不可思議!或者想盡辦法把孤例的詞彙意義進行曲解,然後說可見先秦沒有例子(已經是先把公案書籍排除掉的結果)。但對於同樣都是先秦以後的孤例,他們就說那個例子就是第一個使用的例子!如果例子多了,他們就說可見這個詞彙產生於該時代!這種東西,不要說水準有多低了!簡直就是腦殘!一個詞彙,有沒有被使用,跟它被使用幾次,完全就是兩個問題!可是疑古派可以同時玩兩面手法,先秦以後例子少了就不提例子少,先秦以後例子多了就跟你說例子很多可見詞彙產生於這個時候!總之,程度差到沒話說!愚蠢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先秦諸子以及任何時代的古籍都不可能完全記錄下當時的所有語言,這是基本常識!而古籍在流傳中又會遭遇各種問題,譬如失傳、脫漏、抄錯字、校對亂改字等等破壞原貌的做法!在這種情況下,本來篇幅就不大的先秦諸子能記錄下的詞彙量就更少了,加上語言也在不停的演變,很多先秦時代還在用的詞彙早就成了死詞!這也意味著,先秦諸子的詞彙很多都是孤例!如果按照疑古派的邏輯與招數來惡搞,那麼先秦諸子還能叫做先秦諸子的恐怕連一本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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